当地时间6月9日,在法国勒图凯市一处投票站外,马克龙(前)在参加欧洲议会选举投票前与民众交流国民联盟成功组阁会如何 - s# \- F7 {$ ]' a5 R2 M- e 5 w( c) h) P- q( S& t5 } 如果马克龙盘算失误,国民联盟真的在新议会选举中得到了其他右翼党派的支持组阁成功,又会发生什么事? 5 k: Z( [% H& y$ t/ S! |# l# }* x7 W0 ^+ Y6 g
法国实施的是半总统制,总统权力小于美国总统,因此总理也拥有实权,总理须向国民议会负责。 % E g+ A6 m2 o$ V: F! J9 S* V( L3 j; M; O# u
这当然是马克龙不愿意看到的局面。但是,马克龙的复兴党阵营仍可以发起弹劾,让国民联盟担任总理的人选巴尔德拉无法坐稳位置。真到了这一步,左翼政党联盟势必与马克龙阵营站到一起。 ; s6 Y* w/ T7 l. C/ J+ y, P3 v. F1 J( T6 R6 e
这种事是有先例的。别忘了,2022年总统选举初选结果出炉,确定由马克龙与勒庞进行终极对决后,法国左翼和中右翼的共和党候选人均呼吁不要给极右翼投票,转而支持马克龙。而支持勒庞的只有两个极右翼小党。 . v, R, B7 L/ X! a) [. v7 v! o: l3 i: {6 |' ?1 z$ }
此外,已经拉开帷幕的欧洲杯赛程有可能分走球迷们对马克龙阵营失败的关注度。虽然不少巴黎市民对筹备巴黎奥运会导致的种种不便怨声载道,但新议会选举并不影响巴黎奥运会举行。这届奥运会仍然有可能升高马克龙阵营的声望。至少从时机上看,对马克龙是有利的。 3 v0 L# E+ v, ]& e. X' o* j- Y. K4 p! D+ R0 }. j/ i7 x( {8 ?# l' Y' g
所以,即使法国新一届国民议会选举的结果不能让马克龙得偿所愿,让执政党阵营在议会中占据多数席位,大概也不会出现国民联盟主导组阁的局面。 , Y, N1 y e% q* k ( L* v" G' d# `9 q 更可能出现的结局是,执政党阵营与传统大党共和党、社会党联合组阁,成立像德国“红绿灯联盟”那样的联合政府。& N. k8 \+ _. B3 u4 A5 n. W$ D
4 I9 ?) I. h$ _2 Q1 p/ {5 Q* p 欧洲主要国家的政策可能进入大调整期: d+ E; C% C( r" Q0 E
# [! [) h- q( ]$ G; u d2 x/ q; c 马克龙解散国民议会,是欧洲议会选举产生的冲击波。这种冲击在其他欧洲国家也出现了。 O1 ~, c; f7 b' ~1 ^% M1 z- A! X5 b- U1 @4 L' c
在比利时,首相德克罗已宣布因选举失利辞职。在欧洲议会拥有最多席位的德国,魏德尔领导的极右翼德国选择党,得票率从2019年的11%增加到16.5%,成为德国第二大党和东德地区最大党,而执政的“红绿灯联盟”三党总得票率只有不到30%。德国总理朔尔茨领导的社会民主党仅获得约14%的选票。在荷兰、意大利,极右翼政党都获得了更高的支持率。欧洲议会选举的结果表明,欧洲主要国家出现了又一轮右转趋势。尽管各国右转的原因复杂,有Z世代(1995年至2009年出生的人)“首投族”增加、反移民情绪强烈、对经济住房政策不满等原因,各国极右翼政党的政策主张也不尽一致,但还是预示了未来欧洲主要国家的政策有可能进入大调整期。 9 ^) r @! B ]2 l1 G7 p 7 y0 E: a! C8 w! N4 g. w G 欧洲极右翼力量多为疑欧派,对欧洲一体化进程持怀疑反对立场,强调单边主义和保守主义。法国国民联盟领导人勒庞在2022年总统选举时甚至表示,如她当选,法国将退出北约和欧盟。0 D; B( `' r p
1 A* X" r4 F2 Q# @ 一定程度上,即将在11月美国大选中与拜登进行终极对决的特朗普更是个单边主义者和保守主义者,而欧美的保守派势力向来有联动。从这个角度看,在未来的5个月里,还有“大戏”会上演。7 l8 Y P1 `" n, k4 Y
8 {8 S6 |/ x% N5 |3 b. C 马克龙有当欧盟旗手的使命感,也是个戴高乐主义者。1968年,戴高乐也曾突然解散议会重新选举,最终,戴高乐所在的执政联盟获得议会四分之三席位。这一次,马克龙能复制戴高乐当年的胜利吗?3 `& ~5 O! {5 a6 c) \1 ?, m